“你可真不拿我当外人。”
温泉中，青年摇了摇头，再次举起酒瓶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迷茫什么？”
“但是既然做了决定，那就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答案，别人最多给你建议，可解不你的迷茫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话到这里，时舟突然转头再次看向库赞，“别在我面前露出软弱的情绪啊！”
“毕竟我们可是敌人，你是想让老子同情你吗？”
“不是！”库赞转头，对上时舟的双眼，愣了一下，接着开口道：“我发现你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，说你是海贼，你又不像海贼，说你是恶魔吧！你却能在这里，和我交谈，也能对普通人和颜悦色，甚至给他们道歉。”
“但要说你是好人吧！我相信这个世界没人会相信。”
“毕竟至今为止，死在你刀下的亡魂，已经数都数不清了，而且你杀人，不分好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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