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死的？！
苏玄摩挲下巴，看着流笙的眼睛，“告诉我吧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，你去过外面是不是？”
流笙低下头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。
苏玄不断追问，她这才敞开心扉。
“那是乱古之前的事，当时世上还没有渊祭和君临...作为人皇，我和兽皇共同参悟了这个境界，可当我们信心满满躲过天道意志离开，我发现我错了，错的非常离谱！
这就是个禁忌，是死局...我们就像井底的青蛙，永远也没有勘破规则的那一天！”
苏玄吞了吞口水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，流笙果然出去过！
“外面到底有什么？”
流笙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去，眼神不再闪躲，直面道：“我们甚至没见到对方的样子，兽皇就被秒了...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句话，那句轻描淡写、无比随意的话，‘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，滚！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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