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有些许无力，语调也很奇怪，像是才学会说话一般。
众人寻着那声音望去。
原来楚云雄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，艰难的撑着自己想起身。
“那我，有没有资格决定我女儿的未来。”
他的话说的不大明确，靠的近的人都能听见他腹腔的共鸣。但是语气倒是鲜明。硝烟味顺着嘴就出去了。
藏在大胡子间的嘴巴在微微颤抖，不知是因为愤怒，还是因为对女儿的担心。眼眶凹陷，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李成敏，眼眶迸发出的火星几乎要将人射穿。
像位权重的帝王，一个眼神就能判人死罪。
李成敏连连后退，溃不成军。
目光流转到楚纤纤身上，容色放缓。
“姑娘，到爸这来。”
“爸爸。”楚纤纤扑进楚云雄怀里，哭的很大声，她有委屈，有不甘，有惊慌。但她不曾这么痛哭过。
哪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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